说讨厌看戏,我现在看电视遇到戏曲类节目都会换台。”
“有没有跟戏台和演员有过近距离接触?”
“没有,哪里有喔。”陈爱玲浅笑几声,低声补充道:“老家有句老话‘婊子无情戏子无义’,很歧视那些个唱戏的,哪里敢跟她们接触。”
罗杰嗯了一声,继续下一个问题:“老家都还有什么人?你的母亲那边跟你们还有联系吗?比如说外公外婆啊,舅舅姨妈这些亲戚什么的。”
“爷爷奶奶都健在,由两个伯伯家轮流照顾,挺好的。”陈爱玲在谈到母亲家族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,伸手撩起额前的几根头发,慢慢说道:“母亲是父亲的师范同班同学,虽然是同一个省份,可是离我们家有好几百公里,往来不多。外公去世很久了,外婆跟唯一的舅舅过,好像身体还可以吧。”
“是往来一直都不多,还是从你母亲去世之后才这样的?”
“这个,我,我记不太清楚了。”陈爱玲的眉头轻颦,“小时候的事情好像都忘记了,我现在甚至连外公外婆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。唉,我真的太没用了!”
“三岁以前,大部分人的自我意识都还没有完全建立起来,记忆模糊,忘记些人和事很正常的。”罗杰安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