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心过度很容易排解的,更何况她有那么体贴的爱人和可爱的孩子。”罗杰摇摇头,“照我推测,致病原因只能在父女俩过去的生活中。打个不恰当的比方,老人的去世相当于是个导火索,但炸药肯定是多年前已经埋下的。”
可能是被罗杰散发出的强大自信折服,陈容江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说法,“好,那你继续吧,要帮忙吱一声。”
罗杰和谷雨继续在房间里翻查了半个小时左右,拍了几十张照片,拿了本影集和两个日记本(陈爱玲的)。
工作完成之后,罗杰把东西放进箱子,然后跟谷雨出门,陈容江在他们身后把门关上,正在上锁,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喊道:“哎,是容江吗?你什么时候过来的?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!”
人随声到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,西装革履清瘦雅儒的中年男子疾步走过来。
“哦,姚校长,”陈容江拔出钥匙,冲来人微微笑道:“玲子请了两位作家给我二叔写那个什么传记,叫我带他们过来随便看看,找点,找点,那个那个啥——”
“写作素材。”罗杰接过话头,上前一步伸出右手,“你好,我叫罗杰,业余作家。”
几根冰冷的手指跟罗杰的手掌接触了不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