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东西全烧,一件不留。”
罗杰在穿过前面两间房,径直走到陈爱玲的房间,随口问道:“江哥,你二叔家的房门留的位置好像跟其他人家不一样。”
陈容江迟疑了一下,回答道:“唉,二叔脾气怪,怕玲子出事吧。”
罗杰在唯一还保持原样的闺房里东走走、西看看,并且不时的用手机拍照,唐勇斜靠在门口打量了一会,妆模作样的问:“罗先生,给陈老师写传怎么专拍玲子的东西?”
罗杰头也不回的回答道:“既然老人家那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,我就多拍些照片回去,希望能勾去些回忆,这样就有了写作的素材——效果差强人意,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。”
唐勇点点头,把房间扫了几眼,兴味索然,“算了,我在外面等你们吧。”
罗杰没有理会,继续在房间待了半个多小时,直到坐在椅子上的陈容江哈欠连天才结束工作。
吃完丰盛的农家大餐,三位客人施施然走出大门,跟在陈容江身后,准备赶往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地点,陈爱玲的新家,也就是陈兴邦坠楼的地方。
唐勇的手刚刚放在车门把手上,手机突然铃声大作,他掏出来看了看号码,急忙按下接听键,另外三人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