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不难发现,其实弗洛伊德对病人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,从某种意义上甚至超过了病人本人,而这些情况都是通过不断的询问、比对、勘误之后得到的,也就是说,弗洛伊德同样勘察了病人的致病环境,只不过跟我的手法略有不同而已。”
“跟弗洛伊德先生不同,我每次仅仅针对一个客人,并且目的是解析梦境,不是要治病救人,所以我认为对工作的手法进行适当的调整是必要的。大师创立了精神 分析学科,后来者只有在继承的基础上把研究和应用的领域进行深入、扩大才是真正意义的尊重,抱残守缺固步自封的话可就有违老人家的初衷了。”
“这三起案件既然你们已经定性是系列案,认定凶手是同一伙人,那么尽可能多的获取信息对构建凶手的形象和场景自然大有帮助,当然,仅仅围绕杜兰兰来工作也不是不可以,只是相对比较困难而已。”
罗杰扫了眼凝神 倾听的诸人,把声音提高了一点,“当然,我是过来帮忙的,假如你们觉得我喧宾夺主的话,请随时指出来,我接受。”
付暮秋冷笑着摇摇头,闭口不言,众人不约而同沉默不语。
赵勇看了看萧然,见后者手托下巴沉吟未决,于是吸了口气,正准备回应,可没想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