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不已,心酸难抑,金寓北转回身,不忍再想,轻轻走到外堂,取下炉盖添加木柴,一块一块,加的满满的了还在加。陡然间惊觉,又一块块捏了出来。
许久许久,异儿止住了哭泣,安静地在姐姐怀里睡着了。
苏儿扶妹妹躺好,盖好锦被,出来和金寓北对面坐下。异儿把心中苦楚、惊惧对两个最亲的人,也是能说的人尽情吐露,心事也放松了一些,已能安静睡着。苏儿和金寓北心中都觉安慰。
苏儿道:“师兄,你看看这金牌。这背面的刻痕,莫非是从江西来此地的路径?”把金牌递在金寓北手里,自己又接着说:“不是。从江西到这里,路径是向西折的弯,按这牌上的方向,却是向东弯的。再说,这弯曲的两道刻痕,又怎么能指示得这么远的路?九师叔又怎会不知道?”
金寓北接过金牌,正面、反面端详一会儿,依然是不明就里。“那个小圆圈又是什么呢?”苏儿不住沉吟道:“即便指示路径,也无需刻两刀痕迹,两道……”苏儿眼睛一亮,伸手从金寓北手中拿过金牌,仔细察看那两道弯弯的刻痕。
苏儿一边看一边抚摸金牌上的沟痕,两个手指顺着沟痕划下去,抬头问道:“师兄,九师叔的‘大罗指’到了几成功力?”金寓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