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是算中之事。师父没有子嗣,年事过高之时,定然将大位传于师兄你,这万里的锦绣河山,不就是大师兄的掌中之物了么?我等师弟、堂主等等尽心竭力辅助师兄,岂不是都将名留青史、遗芳百世。”
公孙彦面现无比诚恳之色,说道:“几年来,师父闭关华顶,大师兄你和大师姊又隐居辽东,师弟在东盟总署盟务这几年,处心积虑,潜心构制,对于起大事,造大业之事,已是准备得近八九分了。就等师父和大师兄明白得师弟这番苦心,各归其位,统领群雄,干这番事业。但后来想到,此事难以说动师父和大师兄,更加担心师父和大师兄阻止,眼看几年的苦心经营付诸东流如何心甘,就想趁大师兄和师父都不在东盟,不如早早起事,待到大势已成时候,必当迎回师父和大师兄,师父和大师兄也当顺应人心,回东盟领袖群雄,成就大业。”
公孙彦虽自顾自圆其说,但金寓北声色丝毫不为所动,但公孙彦仍然接着说道:“若不是苏园宝藏之谜没有解开,起兵举事尚缺最后这一关。要有四面虎纹金牌,参详透宝藏所在,弄清开启宝藏的法门。四面金牌,师父、九师叔各有一面,普陀山无方门和峨眉派各有一面,为找齐这四面金牌,师弟只好竭尽全力,可是师父闭关时候最后失踪,九师叔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