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与公孙师侄只想来问问盟主,究竟有多少分给我二人。我二人分得该得那份,即刻走人,绝不敢有何妄动……”
云朝宗边说边紧盯金寓北,但见他全无异样,依旧是面色淡然冷漠,全不理他说了什么。实则,此时金寓北脑子里念头飞转:若此刻冲出宝库、地道,当能办到,但只要一离地道,师父和苏儿、九师叔来到时候,这两人定会伺机潜逃。两人逃脱本不打紧,担心的是两人已知宝藏底细,若真的再依附成敬来夺宝,想再把宝藏运到辽东,那将千难万难,甚而至于宝藏难保,最终落入奸人之手。不仅巩固边防无望,还将助纣为虐,苍生百姓祸从天降。想来想去,金寓北心一硬,打定主意将这二人拖住,等师父、苏儿他们来,聚歼此二人。
公孙彦也是紧盯金寓北,听着云朝宗一派无稽之谈,他又如何不明白此中关节,他也在等金寓北吸入迷药,而后与云朝宗暴起狂攻,一举制住金寓北,以便劫走宝藏,全身而退。
云朝宗道:“北官,师叔知道你当下的心思 ,你不语不动,不是就想让大侄女和上官师兄斗败苏园里那些倭人后,来此与你联手,除掉我与公孙师侄么?你想,这满地道的迷药……”
云朝宗话音戛然而止,纵身跃起,手中长剑夭矫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