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饮酒作乐的,连嬉笑打闹也见不到,走在营区里都是警容严整,给人的感觉和那些匪军,甚至是政府军的部队截然不同,弄的他想偷着收买一个都没机会。
尼尔坐在圈椅上,正捻着下巴,慢慢的品着孙子的话,脸色越来越阴沉起来,喃喃的说:
“你以后给我注意点,我十几个儿子,死了一多半了啊,现在就你和美琳达了,内乱还在继续,一点曙光看不到,你们还是注意安全的好,唉,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?”
他看了眼手表,一看是下午了,阳光不那么毒辣了,门口的水井旁边已经有人忙碌起来了。
一张宽大的桌子旁边,两个仆人正在擦着桌子,远处厨房里飘来了浓浓的咖啡的香味,他嗓子里咕咚了两声,条件反射的说:“你再把猛象的人怎么跑的说一遍,那个人真的是个头目?是哪个来过这里的人?这么说……”
他现在最担心的那晚偷袭逃走的人,是不是泰森达信任的人,如果是那样,那家伙随时能和泰森达说上话,只要随意提醒下泰森达,泰森达就会想起尼古拉斯被活捉的事,那么他会轻易放过自己吗。
尼古拉斯又说了一遍,尼尔刚才的担忧丝毫没减少,可事到如今,也只能边走边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