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校老兄,我尽力了。”诺曼看了眼浑身的枪伤,凄凉而悲壮的说。
刚才他和敢死队冲上去,鏖战了一个多小时,要不是几个平时关系好的士兵保护着他,他的老命早就留在战场上了。
葛德文现在纵然是感觉胜利是最大的事,可看着这个上身缠满着绷带的下属,嘴巴动了几下,终究是没说出话来,转身离去时,悄悄的拔出了自己的配枪。
诺曼受了十几处伤,大腿上的一处枪伤,刚刚拔出了弹头,才缝合好,他一口气吃了好几片去疼片,正小口抿着烈酒镇痛呢。
当他看着葛德文掏出手枪的瞬间,一下子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,旁边两个卫兵上去扶着,被他一下子甩开了,上去拉住葛德文的手,悲伤的喊道:“旅长老兄,你不能……”
这个声音谁都能听出来,他是担心葛德文一会直接持枪自尽了。
葛德文慢慢的转过头来,视死如归道:“老弟,别用以前的眼光看我,你能一次次的冲锋,我葛德文就不能?我曾经和你一样,是从下级军官一点点晋升的 ,一直到旅长,可后来打仗就没怎么赢过,现在我看清了,我是能打仗的,能打赢的,反正都是死,何不……”
他目光果断的看着远处,无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