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在这种淋淋的酷刑和狡猾催促下,猛象匪兵的进攻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勇敢,哒哒的枪声中,他们断了胳膊腿的,无不努力的站起来,端着枪向着前方冲去。
南面远处,葛德文旅长在一群亲兵护卫下,拿着望远镜的手在轻轻的发抖,失声道:“诺曼,咱们,咱们真就拼了吧。”
不得不说,葛德文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,是从来没有思 想准备的,眼前的战事和过山车似得,同时又像最没有希望的赌局,经常刚一出现希望,马上就失望了。
造成这一切的原因,只有一个:罗迪太没有人性了,太残酷了。
“旅长,你留在这里,我……”他旁边的诺曼现在脸色好看了不少,咬牙切齿道。
他刚才浑身大小伤口有二十多处,现在吃了药,补充了营养好了不少了,现在又要上去冲锋了。
“冲锋,冲锋,副旅长,我们跟着你……”
诺曼身后那些同样受伤不轻的敢死队队员,都跟着喊了起来。
事已至此,唯有拼死一搏了,诺曼猛的撤掉了肩上的一条绷带,往脑门上一缠,举起突击步枪,大声喊着:“敢死队员们,跟着我冲。”
这是极其悲情的一幕:火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