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提防的心里更是放松了,一只手扶在黑人拉森肩膀上,看着西南方卫生间旁边,自然的说:“沙全才队员,就是那里了,一会你劳动的时候,我会按照本队长的职责所在,代表分部领导检查你的工作情况……”
他这么说了,沙全才就算是再实心眼也听出来了:这是要看我笑话呢。
有些话虽然不能说到桌面上,但是谁心里都清楚,干这种活叫人看着,心里哪的多别扭。
就在这时,科尔诺叽里咕噜的和拉森说了几句话,那个大嘴巴大白牙的拉森回到了办公室,然后拿来一个小摄像机递给了科尔诺,科尔诺放在手里掂了掂,检查了下电源,电池是满格的,又递给了他,然后对着这俩人说:
“沙全才队员,这个活动其实真就是很有意义的,一会你干活的时候,我叫拉森录下来,到时候咱们放在总部官网上,你们国家不是叫劳动最光荣吗,到时候叫他们看看,你在这里吃苦耐劳,愿意找最苦最累的活干……”
这番话要是孙远征说沙全才,老沙能激动的一|夜不睡觉,第二天起来还的精神 抖擞,可现在呢?一字一句的听着,仿佛正躺在手术台上,一点麻药没打,医生拿着锋利的刀子,正在一块一块的割他的肉。
“好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