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我不能！”王的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。
紧接着，他就跟着咳嗽了起来，“咳咳咳……”
好久，他才平息。
他抬头看着苏半城，睫毛低顺，透出了无法攻击的柔软，跟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，天差地别。
他现在只是一个和好友倾诉着的男人。
“我想她，很想很想！”
“她已经死了！”苏半城满时残忍的看着他。
他是王，他是不能被儿女私情给牵绊的。
“我知道，可是我就是想见她！”王的眼睛里掩藏不住的疼痛，此刻他的他最虚弱，可也最想她。
苏半城动了动唇，“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见她？爱人？前夫？还是将她孩子的父亲？”
“……”王张了张嘴，却找不到任何辩驳之词。
他知道他不应该将凝烟之死全部怪罪到一个孩子的身上，可他就是做不到。
只要他一看见斐岸，就会想起他害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，他就无法原谅。
与其将他放在折磨，不如将他流放出去。
至少眼不见为净！
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，他居然就这么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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