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萧蜻蜓。
其他的人来做,不死也得坐牢。
“哦。”萧蜻蜓吐了吐舌头,委屈道,“那我轻一点!”
两人商量一番,确定了计划后,将教练支开了。
斐岸先是带着萧蜻蜓玩了一会,见时间差不多了,才加足马力用力撞向了栅栏。
王宫斐岸的寝宫里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
教练害怕是因为自己失职才导致了这场意外,正吓得浑身颤抖着。
萧蜻蜓有些不忍心连累对方,连忙安慰着说不要紧,让他先回去。
终于只剩下他们和御医三个人了,斐岸和萧蜻蜓相互对视了一眼。
“张医生,我哥他怎么样了?”萧蜻蜓故意问道。
此时,张医生正匪夷所思 地盯着斐岸的小腿,他这里按按,那里捏捏,可斐岸一点痛的反应都没有。
“噗嗤。”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,萧蜻蜓忍不住笑出声来,“张医生,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?”
“嗯?”张医生迟钝地抬起脑袋,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。
“你随便给我哥打个石膏吧,再出去跟我父王说,说他不宜下床乱动。”
张医生有些为难吗,“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