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才发现,来的不止慕南铮一人。
南省所有有头有脸的人,此刻都和慕南铮站在一起,他们的手里每人扛着花圈。
那阵仗,外人一看,以为真是来祭拜的。
可陆父知道,这些人大多数是跟着慕南铮来看笑话的,他冲动的想要赶走他们,可他又清楚,倘若今天他赶走这些人,那就等于得罪了整个南省有头有脸的人。
想着,他立刻摆出一副伤心到不行的样子,眼泪包在眼眶里打着转,对着所有的人伤心的啜泣道,“小女不幸过世,我们全家上下伤心的不行,实在没有什么心情来招待各位,各位还是自便吧!”
“陆兄,我们知道你痛失爱女,心里很难过,但人死不能复生,你要节哀顺变呀!”
“是啊,陆兄,你们也别太难过了,陆小姐这样忽然离开,总比被病魔折磨几个月的强啊,你们要想开!”
陆悄然突然死亡,陆家对外宣称是疾病去世。
再加上陆悄然死的前几天也确实在医院住了几天,外人也没多想,也只认为陆悄然是得病死的。
他们明明安慰的话语,听在陆父的耳朵里,就是讽刺。
他转过身不打算理会他们,准备到里面的灵堂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