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谁抓了。”少年饶有兴趣的问。
“人类。”
少年的目光带上了审视：“初筝，你学会撒谎了。”
初筝：“……”
本来就是被人类抓住，她怎么就是撒谎了？
“你知道你最初的时候，为什么会认错人吗？”少年忽然问。
认错人的是又不是我，我怎么知道。
“因为桑梦让褚戊看见了你，所以你就相信了。”少年似乎对下面发生的事，了如指掌。
“人类都说天使好骗，我在你身上仿佛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“不过也算你运气不好，遇见堕落天使。”
“桑梦已经残害我们好几个天使，没想到最后又栽在你手里。”
初筝总算插声：“既然你知道她，为什么不解决她？”
留着这个狗东西过年吗？
“堕落天使不归我们管。”
“她杀天使。”
“那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，实力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我需要对天使做一个重新认知。
少年嘴角扬起笑容，给初筝科普：“堕落天使也是天使，他们舍弃神明，堕入黑暗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