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,依旧不敢懈怠的忙着操演三军、训练士卒,以备不时之需。
殷十娘见丈夫辛苦,忍不住道:“夫君是怕东伯侯走水路偷袭陈塘关?”
李靖点了点头,“东鲁四十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,却偏偏困在游魂关这么多年,说不担心,那是假的。”
殷十娘跟那游魂关守将窦荣的妻子彻地夫人曾是闺中密友,也都极擅军略之事,笑道:“姜文焕年轻气盛,若是没有足够的理由,早就走水路偷袭陈塘关了……”
“娘子的意思 是?”李靖心中一动。
“我半个月前去了一趟东荒,自东夷王几年前被人暗杀之后,动乱的东夷诸部终于在那位有穷氏摄政王的铁血镇压下恢复了平静,现在的他,急需一场对外战争,来缓减内部的压力!”殷十娘说道。
李靖若有所思 ,之前东夷和东鲁签订的协议已经随着东夷王的离奇死去而作废,这么一看,似乎很快双方就会有一场恶战发生,攘外必先安内,姜文焕偷袭陈塘关的可能性似乎又少了一些。
不过兵者诡道,操练三军,紧受关隘却不能真的懈怠。
想着,他面色一肃,哼道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,不好好的留在家里教导孩子,跑东荒干什么,还连声招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