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笑道:“据我所知,是洪羽几乎杀死潘青的情况下,潘燕山这才情绪失控做出那番不明智举动的,还请父皇明察。”
洪元吉走的很是随意,似是在他的太子宫,这在森严的宫廷内是绝对不允许的,但夏皇看在眼中却是并未怪罪,“你说的我自然知道,但那潘青有意挑衅在先,甚至还将皇家丑事当众泄露出来,实在罪大恶极!”
“父皇切莫动肝火,我想潘青他如此做也是有缘由的,还请您不要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太过苛责。”洪元吉不慌不忙道。
“缘由?什么缘由?”洪伯庸微怒的看向洪元吉。
“父皇,都跟您说了,不要动肝火,这对您身体很不利呢,潘青那小子是个脑残少年,一上来那股劲儿什么都做得出,父皇跟他一般见识实在有失身份,您说呢?”洪元吉竟是闲庭信步的来到龙书案之前,几乎与夏皇站了个面对面,这等举动实在触犯了底线!
洪伯庸刚要出言呵斥,却是看到洪元吉的一双眼眸中忽然闪烁出妖异的红芒,见此情景,夏皇一窒,随即他那双炯炯有神 的龙目便出现了一抹茫然之色。
片刻后,洪元吉眼中的妖异红色褪去,夏皇也如往常一般,只不过这时候的夏皇并没有丝毫发怒的迹象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