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近了,随后停下来,垂下的纱帐一角被轻轻掀起来。
姜似依然闭着眼睛,遮盖在锦被中的手轻轻摩挲着腕间金镯。
虽然从理智上分析,长兴侯世子今晚前来应该不会做什么,可她还是要防着对方突然抽风。
重活一世,她早已明白一个道理:靠山山倒,靠水水流,唯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大的依靠。
小小的里室因为多了一个男人,且是姜似最厌恶的男人,仿佛连空气都不流动了,有种憋闷的恶心感。
姜似不露声色,静静等着对方下一步动作。
没有下一步动作,长兴侯世子就那么站在原处一动不动,只有呼吸声渐渐急促起来。
这呼吸声在姜似听来犹如惊雷,事实上却不足以惊醒熟睡的人。
耳边传来姜俏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让姜似稍稍心安。
她无法想象姜俏若是突然睁眼发现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会是什么反应。
真要出现那种意外,她只能先把长兴侯世子弄个半死再说了。
姜似并不希望那种情况发生。
要一个人死太容易,却会把住在长兴侯府的她们牵扯进去,她想要的是长兴侯世子身败名裂,即便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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