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的女人就能把烦恼根直接剪掉了。”
郁谨顿觉下边凉飕飕,一时忘了追问姜似为何看得懂乌苗文字。
玩笑过后,姜似垂眸看信上的内容。
看罢,姜似笑笑:“一代长老到底不好糊弄,这么快就写信回去了……对了,这信如何得来的?”
“截下来的,所以迟了两天。”
气氛恢复了严肃。
郁谨道:“阿似,你似乎对乌苗族很熟悉……”
姜似沉默片刻,凝视着郁谨的眼睛。
男人的眼睛黑而亮,如上好的黑宝石熠熠生辉,闪烁着好奇光芒。
姜似叹息一声,挽住郁谨手臂:“阿谨,我仿佛在梦中去过乌苗族,在那里经历了许多事……所以会说乌苗语,认识乌苗字。让我解释,却又说不清……”
“说不定你前生真的是乌苗人。”郁谨笑着揉了揉她的发,宽慰道,“别为这些烦恼,生而知之多好,省去了学习的麻烦。”
怕姜似钻牛角尖,郁谨指着信问:“阿似,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姜似把信折好塞回信封,道:“反正信已经拦下来了,消息一时半会儿传不到乌苗那边去,那就静观其变吧。时间久了老妪迟迟等不到乌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