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马车左右的车夫却不曾发现,定是车夫偷懒了,或是打盹,或是去了别处,才给人可乘之机。车夫担心被主子怪罪,便想到了毁油灭迹。
论罪,车夫失职害王妃小产,拿刀剐了也不为过。
齐王压下杀机,问道:“你确实没有发现形迹可疑之人?”
车夫茫然摇头。
齐王面色如冰。
车夫惊骇欲绝,不停抽嘴巴子:“老奴该死,老奴该死——”
“你确实该死。”齐王深深看车夫一眼,转身离开了马厩。
外面的空气一下子冷冽清爽起来。
齐王仰望着墨云翻滚的天空,心仿佛坠到了深渊里。
他没有回正房去陪小产的齐王妃,而是去了前院书房。
齐王一直有争位之心,来往之人颇多,书房自然宽敞体面。
他一头扎进去,狠狠摔打了许久才安静下来,望着满地狼藉喃喃道:“老三,你等着!”
晋王府中,晋王与晋王妃歇在一处,屋内已经熄了灯。
晋王妃却睡不着,悄悄翻了一个身,盯着帐法。”
“燕王妃与齐王妃怀孕一先一后,不知道谁会生下龙孙呢?”莺莺燕燕中,不知谁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