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不入流的专科学校。而从读大学开始,王奋就不再和他爸联系,整个人在大学里也很消沉,最后混成了扫马路的。
“你说什么?你个逆子!反了啊!”王奋的话戳到了他爸的痛处,飞起那只瘸了的脚就往王奋身上揣去。
“你个老抠门,铁鸡公。。。”王奋也不示弱,一个灵活的转身躲了过去,他虽然没有还手,但是嘴里可没有停过。
“别闹了。”就在父子两个在房间里追闹的时候,大门突然打开了,随着一声呵斥,老村长王宽气呼呼地走了进来,坐在屋子中央的方桌前。“都坐下,一家人这样像什么。”
见是村里德高望重的老村长,王奋父子俩这才停了下来,一人一边坐在老村长的面前,只不过两个人仍憋着气不说话。
“你个老小子,怎么小奋一回来就给他剃了个光头,他又没有做错事。”老村长看到王奋的光头不由叹了一口气。村里的习俗是犯了比较严重的错误,但又不是要砍头的大错,可以割发代头以示惩戒。
“他这是自己混社会自己剃的,他回来时头上戴的那堆假毛刚才还在地上呢。”王奋父亲气呼呼地说道,不是甩了一巴掌,根本不知道王奋居然留了个大光头,真是太气人了,不知道脱了裤子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