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法都想了,但是结果却不尽人意。而镇江候这边恰巧这段时间需要忙于给那位燕师兄炼丹之事,于是也同样忽略了她的感受,而这就给了外人一可乘之机。
对此谢飞鸿宇不知道应该如何评论,微微摇了摇头,沉默了片刻便继续问道:“那……她现在人呢?”
“好着呢!”镇江候阴声道:“这么好的标杆,那边的人自然会好好的保护!而我的那个好儿子现在更是被那边的乐重给收为人入门弟子!这不,请帖都发到了我这边,说是等着我去赏光呢!”
看着镇江候从袖袍之中甩出来的一张烫金请柬,谢飞鸿不由再次微微摇了摇头,这已经算上门打脸了,看来两面的关系比想象中的还要恶劣,要不然不会做出这种几乎算是撕破脸之举。
“那药很急吗?”谢飞鸿沉吟了片刻便继续开口询问起了一个他比较关心的话题。
“嗯,”镇江候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沮丧道:“宗门之中有一个真传弟子陨落在外门了,因此准备在核心弟子中提一个补上去!燕师兄就是其中的热门人选之一,本来只要药练好了,时间还来得及!现在……可恶!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机会,结果就因为我的原因……”
看着眼前已经完全陷入自责之中的镇江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