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由不得他不上心。
“有劳太守大人挂念,这些日子以来汉升过得相当好,不,应该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!”黄将军面带笑意道。
谢飞鸿卖艺的点了点头,然后继续道:“那就好,对了,小叙还好吗?病有没有再犯?”
“有劳太守大人挂念,”黄将军问言连忙再次谢道:“主公所送的药的确有奇效,犬子一记下去便已经好转,三记药完全吃完之后,经大夫诊断已经完全根除,只要以后细细调养的话,就不会再犯了!”
显然,这位黄将军的儿子是他的心头肉,因此一谈到他的时候,黄将军的语气多大不一样。同时对谢飞鸿这么一个治好了他儿子病的主公,话语之中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。
“痊愈了就好,”谢飞鸿点点头道:“这样黄将军终于后继有人了。”
“他,”黄将军感叹道:“末将倒是不奢求这些,只盼着他健健康康的娶妻生子,莫将就死而无憾了!”
“黄将军何出此言,”谢飞鸿笑道:“以将军的本事,天下有何人敢说能够伤到将军。”
“太守大人不要再挖苦莫将了,”黄将军闻言先是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傲然之色,不过在看到谢飞鸿之后不有苦笑道:“末将先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