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受主公大恩,自当以死以报。而丁先生自可不必如此,我一会就安排一队军士送先生出城。”
“徐公这是看轻我吗?”幕僚道:“丁某岂是怕死之人。”
“不是怕死与否,”守将摇了摇头道:“徐某身为曲阿守将,一旦弃城而逃的话,曲阿的城防势必会瞬间的崩溃!到时候徐某恐怕就会成为整个江东一地的罪人!
而先生则不然,哪怕是没有先生的谋术,有将士用命也可以补全。”
似乎是见战事对自己一方愈加不利,因此守将也不等谋士在说出什么来,便直接对左右的亲卫道:“徐真,徐图,你们带一队人马送先生出城,务必要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!”
“主公,我……”
“好了,”似乎是怕谋士在继续纠缠下去,守将便直截了当道:“此事就这么定了,不要拒绝,这是命令!而且……”
说着,守将的话锋一转,小声的和谋士道:“主公当前的形势实在是不算太妙,荆州刘表,九江刘繇,汝南袁术,庐江孙策,甚至有消息说被主公打疼了的山越那里似乎也有异动。
虽然有些话臣子不应该说,但是主公能不能撑过这多方诸侯的围攻实在是未知之数。徐某受主公知遇之恩,无以为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