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百郡兵一拥而上。
“追!”铺头阎奉不肯让马屁全被李秩一个人全拍了,也带领数百弟兄,放慢了速度紧随其后。反正自己这边人多,而那马子张又有伤在身,即便绝地反扑,自己凭着千余名郡兵,也足以活活将其累死。
然而,受到了敌人当面侮辱的县宰岑彭,却丝毫没有动怒。略一皱眉,将手抬起来,高高地举过了头的地方没错!”小胖子朱祐早已经筋疲力尽,像只球一般滚过去,坐在一个破破烂烂的石头墩子上,不停地喘气。
“是这里,放鹤亭。当年应该也曾经热闹过!”严光抬起头,在斑驳的牌匾上扫了几眼,叹息着道。
棘阳交通便利,物产丰富,原本是个膏腴之地。然而,自打皇帝陛下力推新政之后,民生就每况愈下。在城内城外做生意的人,消失了一大半儿。曾经供远客临时休息并且供人观赏风景的放鹤亭,也彻底荒废,只剩下柱子和房檐上的斑驳的彩漆,隐约追忆着此地曾经的繁华。
“唉!”刘秀,邓奉两个互相搀扶着走进亭子,像两个大人般陪着严光叹气。
有道是,行万里路,如读万卷书。此地距离他们的家乡虽然才几百里,但几百里路走下来,却令他们的眼界和阅历,都比以往提高了甚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