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残行为吓了一跳,伸出手,本能地就试图阻止。
“恩公有所不知,这种马贼,个个阴险狡诈,必须割下脑袋,以免有人装死逃脱!”阴固头也不回,一边飞快地朝马贼头目蔡一斤脖子上补刀,一边大声解释。
这个理由,是糊弄鬼的。事实上,阴固自己一个字都不信。然而,他却必须义正词严地说出来,并且努力将知道真相者的数量,控制在最少。
刚才被假扮马贼的哀府家丁堵在庄子里,完全落了下风,阴固当然不能拿马贼的真实身份说事儿。过后阴家的其他人再怎么喊冤告状,朝廷里也没人会主动去追查马贼的真实身份,替阴家出头。而现在,情况则完全不同了。无论从突然天而降的援军,是官府所派也好,还是自发赶来也罢,在他们的帮助下,阴家反败为胜,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如此,主动权就落回了阴固手里。马贼们的脑袋,就变成了讨价还价的筹码。如果新安县令哀牢想要跟阴某人重归与好,看在他哥哥哀章的面子上,阴某人自然不会主动拿马贼们的真实身份去做文章。如果哀氏兄弟不肯捏着鼻子吃下一百家丁全部被歼灭哑巴亏,甚至还继续对阴家和阴家的儿媳妇纠缠不放,这几十个马贼的脑袋,在阴氏的庞大财力运作之下,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