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先双手从地上搀扶起来的被朱祐打下马背的王姓少年,交给自己的儿子搀稳。然后,司仓庶士阴固,朝着此人躬身及地,“我的几个同乡担心我侄女和儿媳受伤,所以才策马前来相救。误会,误会,少公爷息怒,下官曾经在令尊帐下做过事情,知道您刚才,只是顺手开了个玩笑,绝不会伤害我的侄女和儿媳分毫。还请少公爷念在下官曾经在令尊帐下奔走的份上,饶恕同乡们这一次!”
“你是我阿爷的手下?”被朱祐打下马的少年,原本摔得就不重,先前没勇气爬起来,只好闭着眼睛在地上装死。如今,忽然见对方当中有人主动出来服软求饶,立刻就精神 大振。把眼皮一翻,沉声反问。
“曾经,曾经!”阴固不敢怠慢,继续弯着腰向“少公爷”行礼。“下官司仓庶士阴固,见过少公爷!”
太学高材生阴盛,也赶紧将双手,从此人肩膀上松开。先不去管自家娘子是否动了胎气,斜着身体转过半个圈子,与阴固并肩下拜,“后学末进阴盛,见过师兄。”
唯恐别人认不出自己的高贵身份,在距离长安还有一百多里远的时候,阴盛就把特制的书生冠和儒袍穿戴了起来。所以“少公爷”只是拿眼睛匆匆一扫,就看出了阴盛是自己的同窗。顿时心中的怒火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