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手无策,恨不得敲登闻鼓告御状的入学问题,在许老怪这里,却只需要挥挥衣袖!
而那许老怪,才不过是一个致仕多年的上大夫,地位和影响力,都远不如其在职时的一半儿!
这就是权势,简单、粗暴而又**!
在它面前,所有规则,无论明面上的还是水底下的,都显得那样孱弱可笑。怪不得阴虚宁愿把自己妹子献给王家去暖床;怪不得岑彭为了讨好甄家,毫不犹豫对马氏兄妹举起了屠刀。怪不得新安县宰哀牢,敢让自己的家丁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火执仗!
正感慨间,耳畔忽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喊道:“三哥,刘家三哥,前面可是刘家三哥?这几天你去了哪?人家到处在找你!”
“丑奴儿?”刘秀那颗已经洒满灰尘的心脏上,忽然重新燃起了一丝亮色。猛地回头,带着几分惊喜张望。
是丑奴儿,丑奴儿阴丽华。整个阴家上下,唯一一个让他不觉得讨厌的人。只见此女坐在一辆精致鲜亮的马车内,素手推着车窗,探出来的笑脸上写满了阳光,“刘家三哥,你入学事情,我已经知道了。你别着急,我求了我三叔,他已经答应去替你斡旋!他的名字叫阴方,严光就被他收在了门下!”
“多谢你,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