捡走”之后,并非发生于八岁之前。所以,甭说是收刘秀为弟子,就是跟刘秀结拜为异姓兄弟,他都不会拒绝。至于刘秀本人此刻的想法和感受,则根本不需要考虑。
“这,夫子误会了,晚辈,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!”刘秀即便再心高气傲,也没胆子说四鸿儒之首不配做自己的老师,只好红着脸,躬身解释,“晚辈,晚辈只是觉得自己才疏学浅,能进太学读书已经是万幸。绝对,绝对不敢……”
“那你先前带着束樇来我家做什么?”好不容易才将三娘留下,许子威岂肯让刘秀节外生枝?冷冷一笑,沉声质问。
“这……”刘秀顿时语塞,找不出任何借口来回应。
他先前提着束樇去许家拜访,的确打的主意是:拜入许子威门下,借此解决“冲撞”嘉新公名讳的麻烦。并且预先还探听清楚了许子威的治学方向和性格喜好。然而,后来的事态发展,几乎每一步都超出了他的预想,让他在目不暇接的同时,对自己的谋划能力,也产生了深深的怀疑。
“提着束樇登门,然后又另投他人,莫非你小子先前是想故意羞辱老夫!”见到刘秀满脸窘迫模样,许子威心里大乐。一张老脸上却依旧阴云密布,仿佛随时准备跟少年人拼命模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