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书、数”,六艺精通。向来就不是死读书简,就能如愿以偿的。想位列榜上,比岁末大考不知道难了多少倍!并且每隔数年,才评定一次。只要入榜,就注定名扬天下!”
“啊”严光听得暗暗乍舌,随即,又忍不住低声追问,“那,那吴子颜,为何连个亭长的职位都没保住?按理说,他才华出众,名气又那么大,应该能让别人有所忌惮才对?我听说他回到长安已经好几年了,为何,为何竟然没有任何人帮,帮他一帮?”
“那还不简单,他当初得罪了王……”快嘴沈定想都不想,立刻给出答案。然而,话说到一半,却果断又将下半截儿吞回了肚子。警惕地四下看了看,低声补充:“当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不过,有本事的人,终究不会困死在浅滩上。这不,吴汉师兄竟连过九关,赢得了公主的芳心。今后,看谁还敢故意坏他的前程!”
“噢!”众人恍然大悟,在羡慕之余,对吴汉这些年来的遭遇,也充满了同情。
既然此人出身于太学,大伙在提及他的时候,难免就会把自己代进去。然后钦佩、感慨、进而觉得扬眉吐气。在建宁公主与驸马成亲的当天,许多学子还特地请了半天假,去街上看新郎官跨马迎亲。据说,那吴汉一改昔日在校门口酒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