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已经两年多没见了,也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?是不是还在终日为了当年预支收成送自己读书的事情,被叔父们天天唠叨?是不是为了让妹妹多攒点嫁妆,动不动就跟长辈们据理力争?
不过,快了,最多还有两年,自己就可以卒业了。以恩师许夫子的人脉,自己的前程恐怕不会比岑彭来得差。届时,叔父们就只会夸奖大哥当初高瞻远瞩,谁都不会记得,他们说如何百般阻拦、刁难。
正兴奋地想着,双脚已经迈过了诚意堂的门槛。鸿儒王修在里边等得正急,见五人终于来到,立刻起身迎上前,带着他们走向坐在主位上的一个白面无须官员,“还不见过欧阳中使?让中使等这么久,尔等真是好大的架子?!”
“不知中使驾到,学生等迎接来迟,失礼,谢罪!”听出了话语里隐藏的毒针,刘秀等人却没心思 跟他计较。站成一排,齐齐向白面无须的欧阳中使抱拳躬身。
那姓欧阳的中使,倒是很好说话。笑着看了大伙几眼,随即轻轻抬手,“都不必如此客气了,咱家当年,也曾经奉陛下之命,在太学读过几个月的书!细算起来,应该是你们几个的学长。所以,也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!”
“多谢欧阳师兄!”朱佑为人机灵,立刻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