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火,都烧到了湿柴禾上,马三娘顿时难以为继。眼眶一红,低下头,哑着嗓子补充,“你,你赶快好起来,比什么都强。我,大家,很多人都在担心你!”
话音未落,已经有大颗的眼泪,成串地坠下,砸在刘秀的手背上,**辣地疼。
刘秀心里顿时就是一抽,抬起手,轻轻捉住马三娘拿着汤匙的手腕,“三姐,别哭。我这不是已经醒了过来么?”
“谁哭了!你才会哭,是药汤子溅到我眼睛里头了!”马三娘迅速将手腕抽出,随即,将汤匙丢在药碗了,转身便走,“我去洗一下,换别人来喂你,你好自为之!”
说罢,迅速起身,转头,迈开修长的双腿,一个箭步跨出了门外。
“三……”刘秀本能地伸手去拉,不小心却扯动得胸前的伤口,疼得眼前尽心乱冒。朱佑见状,赶紧冲到床榻前,单手按住他的肩膀,“三哥,别动,你别动。你中了毒,胸前的肉被郎中挖掉了一大块,没有三两个月长不好。三姐只是心疼你伤的重,不是真心生气。你千万不要多想!”
“我心疼他,我犯贱才心疼他!”马三娘的话隔着窗子传来,隐隐带着哭腔,“
“三姐,你怎么又哭了?”一个柔柔的声音,在屋外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