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儿,也笑着凑上前,小声奉劝。
“我没事儿,你们两个不用担心!”被两位好朋友的话语,说得胸口发暖。刘秀策转身,微笑着摇头,“昨日睡了差不多一整天,夜里你们又没让我当值,先前即便再累,我也早就缓过来了。倒是你们俩,一个原本体力就远不如我,一个还刚刚受过伤……“
“不妨事,不妨事!”严光和朱佑闻听,双双大笑着摆手。”黄河一战,我根本没出多少力气,早就歇过来了!” “这点儿小伤,算得了什么?还没跟平时三姐对练时,被她打得狠!”
“猪油,你又在编排我什么?”身背后忽然传来一声轻叱,却是马三娘耳朵灵,隔着老远就听到了朱佑的话,冲上来与一问究竟。
“我,我什么都没说,真的什么都没说!”朱佑吓得亡魂大冒,双腿一夹马腹,落荒而逃。“我去前面探路,前一阵子秋雨连绵,说不定有路被水淹了。文叔,子陵,咱们一会见!”
“这厮……”见朱佑依旧像四年前求学路上那般没心没肺,刘秀和严光两个笑着摇头。笑过之后,却是各自都感觉到头罢,侧身藏于马腹之下,任由坐骑带着自己,朝着刘秀继续疾驰。
刘秀顿时一愣,无论如何都想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