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了起来,腿上的箭伤好像也痊愈了一大半儿,走起路来不再一瘸一拐。
被留下帮忙赶车的山贼们,早就熟悉的自家“大司马”的脾气秉性,对此见多不怪。而跟孙登原本就有过节的刘玄,却对后者的嚣张模样非常不满,故意耸了耸肩膀,大声说道:“有些人啊,就是不能给他脸。越是好言好语跟他商量,他越装腔作势。狠狠收拾他一顿,他反而服帖了,主动上前大献殷勤!”
若是换成其他人,肯定会被羞辱得火冒三丈。而孙登既然能坐上铜马军轵关营的大当家位置,肯定有其超凡之处。听了刘玄夹枪带棒的嘲讽,非但没有勃然大怒。反而主动上前几步,笑呵呵地向对方行礼,“圣公兄,您是说在下么?在下孙登,字子高,今日得与圣公兄同行,真是三生有幸!”
“这……,哼!”刘玄顿时被憋得说不出话来,脸上的颜色一会青,一会儿白,好生尴尬。
先去刘秀为了避免受到拖累,故意不认他这个堂兄。而他为了活命,也只能委曲求全,拿表字当做姓名。事实上,当事各方,心里头都明白,刘圣公就是刘玄,刘玄就是刘圣公,二者根本没有任何区别。
但心里头明白是一回事,说出来却是另外一回事。逼着人易名改姓,等同于辱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