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敏锐地猜到刘秀心中的困惑,刘玄将身体跪舒服了些,屁股坐着自己的脚后跟儿,小声补充。
“原来如此!”刘秀楞了楞,刹那间,心中一片通亮。
自己的大哥刘縯,在当地官府看来,无疑是刺头儿中的刺头儿。而在哥哥没有主动造反的情况下,官府天天派人盯着他,肯定也是太浪费精力。所以,还不如把刘家的一位长辈提拔起来,充当无形的牢笼。毕竟,有这么一位性情古板,又胆小怕事的长辈在上头,刘縯即便意图闹事,也拉不到族中青壮响应!
这一招,不可谓不高明!
自己的大哥刘縯这辈子无所畏惧,唯一的软肋,便是血脉亲情。当初为了送自己和朱佑两个去长安读书,被逼得四处借贷,都不肯说长辈们半点儿不是。如果族中长辈们联合起来,替朝廷严防死守,他即便本事再高,也只能被困在舂陵刘氏这座巨大的牢笼当中,动弹不得。
“刘均输,刘均输……”见刘秀的脸色,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可怕,刘玄将身体向外挪了挪,再度低声补充,“虽然绿林军从来没联系过令兄,可在下却辗转听闻,有许多江湖豪杰,跟令兄过往甚密。万一哪天引起了官府的注意……”
“此事不劳你来费心!”刘秀已经探听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