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二哥有所不知,刘某这个均输官,和地方上那些家伙,彼此之间大不相同!”刘秀被万脩的无所畏惧模样,逗得哭笑不得。摆摆手,继续低声解释。“若是刘某在朝堂上有根底,当然不怕别人嚼舌头根子。可刘某兄弟几个如今这样子,万二哥您看像是有根底的人么?”
“这……?”万脩被问住了,眉头紧锁,迟迟给不出任何答案。
以他对官场的了解,均输这个职位,无论是哪一级,都肥得流油!通常不具备一定家世背景的人,根本没机会染指。而以区区二百兵丁和民壮,押送五十车官盐穿越太行山,又怎么看怎么像让刘秀等人去送死。两厢综合,刘秀先前的谨小慎微,也就顺理成章。
“万二哥,你的好意,我们心领了!”马三娘最讨厌别人做事拖泥带水,见刘秀和万脩两个客气起来没完,忍不住走上前,大声补充,“但你在山寨里头,毕竟只是二当家,很多人都跟你不是一条心。而你们孙大当家,心思 更是不可以常理揣摩。万一沿途中他再做出什么事情来,您无论站在哪一边,肯定都会左右为难。”
“孙,孙大当家绝非言而无信之人!“万脩被说得脸色一红,本能地开口替自家头领辩解。然而,转过头看到手上裹着葛布的孙登,他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