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,真的跟我动手,你未必是个!”
“不敢,不敢!”刘隆的额头上,瞬间也冒出了滚滚汗水。果断放下拳头,躬身谢罪,“在下刚才担心二哥的伤势,所以误会了三小姐的好意,实在愚不可及。请您,请您,千万别往心里头去!是打是罚,在下都绝无怨言!”
“不敢就闭嘴!”马三娘赏了刘隆一个白眼,随即又将目光转向万脩,“孙登那一刀扎在你腰上,如果伤到了肾脏,你这会儿尸体早就凉了,根本不可能爬起来说那么多废话!既然还没有死,就说明没扎到要害。想当年,我大哥被狗官岑鹏所骗,受的伤比你现在严重几倍,麾下的老兄弟也全都被狗官害死在棘阳城里。可那又怎么样,三天之后,他还不是又爬了起来,大口喝酒,大块吃肉?!”
话,依旧粗糙不堪。可道理,却依旧跟眼下万脩所面临的实际情况,对了个严丝合缝。后者的伤,主要是在“心”上,而不是身体上。身体上的伤虽然看起来严重,却不足以致命。而如果万脩自己不想活了,即便扁鹊亲临,也无法让他转危为安。
同样的打击,三娘的哥哥马武,也曾经遭受过。以为岑鹏是一个跟自己同样的英雄豪杰,谁料对方却是个阴狠歹毒的无耻小人。非但带在身边一道去享受荣华富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