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砍自己脑袋的借口更充足了一分。
“弩的力道太足,入肉极深,蔟上还带着倒刺,处理起来非常麻烦!”严光正对几名重伤号的情况束手无策,见刘秀终于腾出了功夫,立刻低声跟他商量对策。
“我看看!”刘秀拍了拍严光肩膀,示意后者不要过分紧张。随即,低下头,开始为一名腿上中弩的络腮胡子盐丁检查伤口。
那盐丁已经疼得几欲昏厥,看到刘秀走向自己,却强装出一幅英雄模样,用力摇头,“没事,均输老爷,我真的没事。您,您给我安排一辆车,我躺上两天就能好起来。真的,我从小身子骨就结实……”
“放心,不会把你丢在山中!”刘秀最近两个多月,终日跟盐丁们一起摸爬滚打,早已将对方的心思 摸了个透。听此人声音里隐隐带着畏惧,立刻大声允诺。
“谢,谢均输!”络腮胡子盐丁立刻松了一口气,挣扎着给刘秀做了个揖,软软瘫倒。
四下里,立刻响起了一阵低低的叹息之声。众盐丁和民壮没心思 嘲笑络腮胡子口不对心,却兔死狐悲,对此人先前所经历的痛苦和绝望,感同身受。
“大伙放心,无论是谁,只要他没有当场战死,刘某就不会把他丢在山中!”刘秀楞了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