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了身体,避开了要害。所以,刀口看起来虽然吓人,却不致命。真正要命的是,给他包扎伤口那个笨蛋不通医术,既没有专门留出口子来排放脓血,又将布条勒得太紧。非但弄得伤口周围血液无法顺畅流通,还差点压坏了他的内脏。若不是老夫来得及时,啧啧,五天之内,他即便不伤口化脓而死,也得肠子堵塞而死!”
“你,你……”刘隆的脸,顿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,手指青袍郎中,咬牙切齿。
“我怎么了,难道你做了糊涂事,还不准人说。那跟贪官污吏,还有什么区别?”青袍郎中毫无畏惧,白了刘隆一眼,冷笑着撇嘴,“若不是看你对他如此担心的份上,老夫甚至以为,你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,借着包扎的机会,想悄无声息地杀了他!”
“住口!”刘隆大喝一声,两眼发红,拔出宝剑,就朝自己脖子上抹去。
刘秀在旁边早有防备,立刻一把将宝剑夺了下来,大声劝道:“元伯,你对万二哥如何,大伙都看得清楚,何必因为别人的几句话,就自己断送了性命?!至于包扎失误,你又不是郎中,怎么会知道那么多?”
随即,又迅速将剑锋指向马车,“邳大夫,元伯不过是对你态度不够恭敬,你骂他几句也是罢了,何必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