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挣扎着将他们二人推开,“是为父,怕惹怒了中郎将吴汉和长安城里来的皇亲国戚,拖累的全族老小,才接下了这缺德差事。是为父,没胆子跟官府硬抗,不得不虚与委蛇。为父虽然不知道押送精盐的是熟人,可大错已经铸成。况且为父即便知道,又怎么敢不答应?呜呜呜,为父今日死有余辜,只可惜了你们……”
说到伤心处,他满脸是泪,泣不成声。两个儿子也悲从心来,双双抱住王昌的一只胳膊,放声嚎啕。
见到此景,刘隆原本已经高高举起来的钢刀,立刻就砍不下去了。一双虎目,也隐隐发红。
虽然身在江湖,他又何曾忘记过自己在远方的家人?哪次午夜梦回,不是担心自己的家人受到牵连,被官府抓了去,死于非命?
将心比心,王昌为了避免其家族被官府迫害,带着庄丁与王固的人马一道在滏口陉出口处伏击护送精盐的队伍,就有情可原了。况且太行山好汉们加入护盐队伍,也是临时做出的决定。王昌不可能猜测得到,更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想办法回避。
“住口!”万脩也被王昌父子,哭得心中好生难受。却强忍住心中同情,大声怒斥,“你若是被逼出马,为何精盐全归了你?为何你过后还要把被打散的队伍重新召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