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业的天子门生,大腹便便,里边憋了一肚子坏水儿。”操荆州口音的旅人不甘被抢了风头,立刻大声报出谋士的老底。
“噢!”刘秀搜遍记忆,没搜到此人,便确定甄髓肯定跟自己不是同届,笑了笑,继续问道:“结寨自保,驱使大户人家跟绿林军拼命,然后坐收渔翁之利,这招的确够聪明。可他就不怕地方大户被逼得紧了,掉头投靠了绿林军?”
“怕什么,普通大户投奔了绿林军,也帮不上太多的忙,更带动不了多少人响应。“
”而真正能一呼百应的人,早就被岑彭派人盯得死死,轻易动弹不得!”
“可不是么,甄髓和岑彭一文一武,乃是甄家军的两大杀星。有了他们做依仗,甄阜做事才愈发肆无忌惮。”
操荆州口音的旅人、络腮胡子和红脸汉子,同时摇头,每个人的话语里都充满了遗憾。
当听到有大户被岑彭盯得死死之语,刘秀的心脏就立刻发紧。然而,还没等来得及他开口询问,先前那个给怪鼍作诗的书生已经抢先了一步,大声刨根究底,“乡野之中,还真的有能一呼百应的豪杰,敢问此人又是谁?家在何处?”
“还能有谁?”操荆州口音的旅人抬起头,一脸骄傲, “当然俺们舂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