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李某当作岑彭!”
李通性子甚为诙谐,见马三娘连喝茶时都在竖着耳朵,立刻摇了摇头,大声打趣。
谁料他不拿岑彭做反例子还好,一拿,马三娘心中的警惕性立刻变得更高,手按刀柄,低声追问,“你认识岑彭?“
“不认识,绝对不认识。但是一次面都没见过,但家兄却跟他颇有些渊源!”
李通立刻在草墩上坐直了身体,拼命摇头,“家兄一直在地方上做小吏,曾经恰在此人麾下,当年……,”
一句话没等说完,屋子外,忽然传来一阵滚滚车轮声。立刻,非但马三娘将头扭向了窗外,李通也果断闭上了嘴巴。
只见一辆比正常货车大了许多的马车,在泥泞的道路上缓缓驶了过来。车辕旁,有个身高九尺,猿臂狼腰的少年官吏,亲手拉着挽绳,与驽马一道大步而行。跟随这车后的五名民壮,却全都空着两只手,每个人身上,都带着斑斑驳驳的白色印痕。
“押盐均输?”刘秀脸色微变,惊呼声脱口而出。
对于少年身上那身官服和民壮身上的污渍,他再熟悉不过。三年前差不多是同一时刻,他和邓奉、朱祐、严光四人,也穿着同样的衣着,押送同样的货物,由南向北,渡黄河,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