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里边有人试图再做此榜,结果凡是稍有点志气者,都掩鼻而走。结果到最后连十个上榜者都没凑起来,只好不了了之!”
贾复知道刘秀离开长安久了,难免思 念旧居,所以一边喝,一边主动将太学里边发生趣事,大声向他介绍。
“那倒是真可惜了!”
刘秀抿了一口气,轻轻叹气,“师父当年曾经说过,最初太学竖立青云榜,用意甚好。只是后来日渐被小人掌控,才与初衷背道而驰。”
“类似的话,杨祭酒也曾经说过!”
贾复回忆了一下,轻轻点头,“但既然有人把青云榜,弄成了自己家里的菜园子。关起门来自说自话,硬拿芦茯充仙草,就别怪整个青云榜都被人当成蔽履弃之。”
(注1:芦茯,即大萝卜。原野生于欧洲,张骞出使西域时带回种子。 )
“这……” 刘秀当年将青云八义扫落尘埃之时,哪里想到如此之深。顿时,又愣了愣,端着酒碗若有所思 。
“是极,是极,关起门来自己做榜,与掩耳盗铃有何分别?”
李通却对贾复的观点,极为赞赏,接连拍打着桌案,大笑附和。“李某原本还以为,长安城内污秽不堪,只有太学还是一片难得的净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