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让贾复立刻放松心中的警惕。毕竟,先前三人同座痛饮,他和刘秀两个都曾经在李通的“诱导”下,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语。随便哪一句被当作把柄记录下来,都足以让他丢官罢职,甚至身首异处。
“那巨毋嚣,绝非一般纨绔子弟!”
敏锐地感觉到了贾复态度,李通又叹了口气,抢在对方说出让自己更难过的话之前,大声补充,“敢让家丁全身披甲的,肯定是个将门。而他们所用的环手刀和角弓,也为军中标准制式,寻常地方豪强,未必买得到,即便买得到,也轻易不敢外露!我若是不拿绣衣御史的身份吓一吓他们,咱们兄弟明天一走了之,这开客栈的夫妻两个,恐怕就没了活路!”
仿佛是和他的话相呼应,没等贾复回应,屋子里,已经传来了老板娘赵大姑悲切哭声,“哎吆!老天爷啊,你不长眼睛啊!我们夫妻俩这辈子没做过任何亏心事,你怎么平白地就把灾祸降到我们夫妻头得头皮发乍,目光发直,再也顾不上谦让,双手捧着银钱长身而起,“那,那小人就不敢跟恩公客气了。孩他娘,赶紧去后院收拾东西。咱们不能在这里等死!”
“这……,这是真的?” 赵大姑虽然也被吓得神 不守舍,却更舍不得经营多年的客栈,瞪圆了泪眼,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