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愿意洗耳恭听!”
刘秀笑了笑,拎起酒坛,再度给李通倒满。
李通虽然行事乖张,但给他的感觉并不坏。相反,刘秀总觉得对方并非天性如此,而是刻意用乖张的行径,来掩饰藏在内心深处的痛苦。也许这种乖张的表现,并非出自李通的本意,但最终的结果,却是一模一样。或者说,最初的乖张是因为想要掩饰,装着装着,就彻底变成了习惯。
“刘文叔,你何必如此聪明?!”李通端起酒碗,一饮而尽。然而抹了下嘴巴,欲哭无泪,“的确,李某这几天对你紧追不舍,刚才故意拿话语打击贾复,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情,造反!找人搭伙造反!李某并非天生脑后长着反骨,李某全家,其实都曾经对皇上忠心耿耿。先前三娘问及李某究竟跟那岑彭有什么渊源,李某没来得及说。现在可以明白告诉二位,李某的哥哥,名叫李秩,当年曾经是……!”
“啪!”
没等他把一串自我介绍的话,颠三倒四地说完,马三娘已经拍案而起。左脚朝地上轻轻一勾,环首刀迅速落入掌控。紧跟着,推刀鞘,拔刀身,朝着李通脑袋迎头便剁。
“三姐,罪不及妻儿,何况兄弟?!”
好在刘秀反应足够快,抢在环首刀挥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