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说而来,以至于他们究竟是什么样人,军纪如何,都一概不知,若是遇到,也不知该如何相待,是也不是?”
“这?”
刘良等人俱是一愣,心中迅速涌上一缕警惕。’这么好的机会,不是该一鼓作气将起兵的妄想彻底掐死么?怎么问起流寇的情况来了?莫非声讨流寇的错处,还能够令刘縯更加无地自容不成?’
还没等他们弄清楚到底该怎么回应,耳畔已经又响起了刘秀问话声,“按道理,义军几乎都是由被逼到绝路上的流民组成,应该朝不保夕才对。但事实上却非常奇怪,当这些流民没有揭竿而起时,个个衣食无着,不是饿死,就是冻毙,在加入义军后,却大多数都活了下来?这是为何,有谁能为在下解惑?”
”这……” 刘良、刘匡等人,更是满头雾水,纷纷将目光侧开,以免刘秀找上自己。
而大哥刘縯,脸上的表情却瞬息数变。楞楞地望着自家弟弟,实在无法明白,后者今天怎么废话如此之多?!
“应该是抱团取暖吧!” 他们这些老成持重者在没弄清楚刘秀的真实目的之前,轻易不肯开口,但跟刘秀同辈的刘嘉,却
没沉得住气。见对方的目光转向了自己,立刻大声解释道:“流民多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