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你喝酒!” 朱四顿时觉得脸上有光,拱起手,大声向郡兵头目致谢。
“一定,一定!” 郡兵头目赶紧拱手还礼,然后压低了声音,向朱四询问,“四爷,听说您家那边,粮食收购的价格又提高了半成?
有这回事么?是只收稻米,还是麦子和粟米也一样?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
朱四眉头紧皱,大声追问。随即,就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失态,抱住郡兵头目的肩膀,在对方耳畔用极低的声音说道,“我家大哥好杯中之物,所以今年打下来的粮食,有一小半儿被他偷偷酿了酒。三叔为此大发雷霆,前几天还说要将大哥扫地出门。多亏了四叔说情,才收回了成命。但如此一折腾,仓库里存粮肯定坚持不到明年收稻子了,所以就偷偷收购一些,以解燃眉之急。你要有路子,就运了粮食过去找我。别人价格上浮半成,我给你上浮七分,保准让你有的赚头!”
“真的?” 郡兵头目又惊又喜,冲着朱四爷连连作揖,“那小人就真的要去叨扰您了,不瞒您说,马上就年关了,家里头正缺钱用!”
“自己人,不客气!”
朱四爷大咧咧地拍了拍郡兵头目肩膀,牵起坐骑,快步入内。他的堂兄刘书,马夫皮六,也昂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