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以牙还牙!” 马武连使者的表字的都懒得叫,直接喊着对方的名字警告。
“不,不敢,在下,在下真的不敢。王,王司马,王大当家,也,也没,没别的意思 !” 朱鲔被说的心中打了个哆嗦,脸上的汗水淌得宛若小溪,“伯升兄,子张兄,还有各位兄弟请想,如果皇,如果世则兄,栖梧兄,还有其他兄弟都封了官,唯独不给诸位加官进爵,岂不,岂不显得我等更欺人太甚?!况,况且近日来,又有大批豪杰率部响应我军,如果,如果我军拿不出他们期望的官位,依旧以原来的山头呼之,他们又怎么可能安心与我等并肩二战?”
“放屁,全是放屁!”李秩翻身下马,指着朱鲔的鼻子破口大骂,“谁稀罕尔等给的狗屁官职?从蔡阳到宛城,绿林军的地盘至少有七成是伯升带着我等打下来的,除了皇位,什么样的官职,能酬谢伯升之功?分明是尔等心虚,所以故意拿出一完。政令统一,哪怕是表面上的统一,也可以。反正皇上不管如何下令,听不听都在伯升。而如果伯升拒绝接受官职,则皇上提防你们打到襄阳去还来不及,哪敢派出兵马去进攻王莽?!” 朱鲔侧着身子躲闪,同时嘴里大声嚷嚷。
“狗屁,伯升如果想要杀尔等,早就起兵了。怎么会留尔等活到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