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。
莽军依旧毫无察觉,由于兵力高达义军的二十倍,他们营寨得极为随意。大部分地段都没有鹿砦,由木桩和绳索拉成的临时寨墙,也早就被大风刮得千疮百孔。
负责巡夜的士卒受不了大风带来的低温,瑟缩着躲在几座靠近营墙的帐篷里,点起火盆取暖。而火盆和火把的光芒透过帐篷,恰成为义军的指路明灯。
靠近营墙帐篷内,巡夜的士兵围着炭盆昏昏欲睡。其中一人忽然听到了风声背后动静有些古怪,拎起兵器推开帐篷门向外观望,就在此时,一根投矛顺着狂风悄然而至,正中他的胸口。
“呃!”“呃!”可怜士兵的面孔瞬间因为剧痛而扭曲,绝望地舞动着双臂,在帐篷门口来回踉跄。前胸和后背,血如喷泉。
半边帐篷,迅速被人血染红,帐篷内的巡夜者迅速被惊醒,抄起兵器,蜂拥而出。更多的投矛悄然落下,将他们全部射倒在地。
“敌袭,敌袭——”临近的帐篷内,也有莽军士卒陆续冲出,紧跟着,就被投矛无声地射倒。突围的义军锥形阵,像捅进了猪油的刀子般,顺利突向莽军大营深处。而巡夜士卒死去前的发出的报警声,却被淹没在呼啸的狂风当中。
“加速!”刘秀挥臂掷出第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