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猛地一僵,随即,脸上再也看不到任何血色。楞楞地看着朱佑,好半晌,才叹了口气,拎着宝剑,踉跄而去。
其他因为担心家眷遭到报复,而无法选择投降的将领,也各自从被义军缴获的兵器堆里,找了把佩剑防身。然后耷拉着脑袋跟在了严尤身后,从始至终,谁也没勇气回答朱佑的话,更没有勇气,去跟对手讨要坐骑代步。
结果,足足走了一个时辰,他们才终于回到了联营。每个人都累得筋疲力竭。而大司空王邑,却丝毫没有同情之心,听闻严尤只带着七八个嫡系徒步而归,立刻派亲信将众人带到了中军帅帐。然后当着所有将领和幕僚的面儿,冷笑着问道,“太师,秩宗,还有各位将军都辛苦了。刘秀小儿首级在哪?老夫已经准备好了酒宴,就待给各位庆功!”
“你……”严尤的脸,霎时就变成猪肝色,然而,他却找不到任何恰当理由替自己辩解。
虽然只带了几百兵马去追杀刘秀,可敌军的总兵力却比他更少。再度败于对方手里,只能说他这个大新朝常胜将军徒有虚名。
“司空大人,司徒大人,去追杀刘秀,乃是末将的主意。今日不甚兵败,责任也应该由末将独自承担。不关太师的事情!” 秩宗将军陈茂不忍眼睁睁看着